想的!”
如果现在是在真选组内,我早就把他拖去训练场揍一顿、不对、切磋一场了,但目前情况不太乐观,我只能磨着后槽牙放过了他,优先安抚一脸迷茫的银时和失忆的假发。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失忆的银时一脸纯良,表情看起来像是一只茫然又无辜的猫,“阿葵你已经恢复记忆了?这个新来的吉米……”
“……吉米是谁啊……是路人君吧?”我下意识地接着他的话题说了下去,“也不对,应该是山本……他是我的同事,我失忆之前和他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现在我恢复记忆了,必须配合他一起完成工作。”
“谁是山本啊!”山崎捏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给我记住人的名字啊!是山崎!”
“总之名字好像是退,直接叫退君就可以了吧。”我随意地挥了挥手,在山崎跳脚的背景音里继续跟银时解释,“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花了两分钟的时间跟他解释我们现在的危险处境,从假发是个通缉犯到这座工厂的工厂长和攘夷浪人有勾结——换作失忆前的阿银我才不会说这么多,拉着他直接跑就是了,偏偏失忆后的阿银脸上就写着“无辜市民”几个字,我不得不对他耐心一点。
“那个收留了我们的工厂长居然……”银时显然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喃喃道,“不,绝对是有哪里误会了,我们的恩人怎么可能……”
他一贯重情重义,对帮助了自己的人相当感激。在这方面我比较了解他,对他的反应也并不意外:“真选组会仔细调查,不会在证据确凿之前处决犯人。但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工厂长先生恐怕确实和攘夷浪人之间有联系……说起来他之前还管假发叫老师,明显是认出他了吧——喂,假发,我总感觉你已经混成了个参谋,应该知道工厂长的计划……假发?”
过了半天都没声音,我莫名其妙地低头看了一眼桂小太郎,就看到他被我勒得脸色发青,有什么半透明的东西从嘴里飘了出来。
“啊,果然是肌肉猩猩,这个力道……看这样子是已经死了吧。”山崎探了探他的鼻息,冷静道,“就地埋掉吗?松岛副队长?”
银时看我的表情写满了“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在证据确凿之前处决犯人吗”的质疑。
我咳嗽一声,放开了勒着他的手,面不改色地晃了他两下:“嗯……我觉得可以再抢救一下……喂!假发!醒一醒!别死啊——这种情况应该做什么?急救?人工呼吸?”
终于喘上气来的假发脸色苍白,躺在我臂弯里虚弱道:“呼吸不上来了……人工呼吸……”
“别救他了,就地处决吧。”山崎冷酷道,“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占便宜绝对是没救了——”
“诶?假发需要急救吗?”一直在边上傻乐着看戏的坂本辰马凑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个just a way,“用这个吧?工厂长之前开会的时候说just a way包治百病来着……是直接塞进嘴里吧啊哈哈哈。”
“是这样没错,先从头部开始吃吧。”银时一脸无害地捏住了假发的腮帮子,强迫他张开嘴,“请不要反抗,假发先生,我们是在救你的命,张开嘴——”
……这根本就是谋杀吧……而且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啊?
被友人迫害的无数记忆涌上大脑,桂小太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呸地一声把塞到一半的just a way呸了出去,向外丢去:“你们两个家伙根本就是想杀了我吧?因为阿葵跟我更亲近就做这种卑劣的事,你们还有一点武士的样……吗。”
他的尾音被淹没在了巨大的爆炸声中。
我们呆呆地看着被甩到空中撞到工厂窗户上骤然爆炸的just a way,同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喂,是土方先生吗?”半分钟后,我一手扯着状况外的银时拔足飞奔,一边在连绵不绝的爆炸声里拨通了土方先生的电话,大声道,“嗯,已经确定了,这间工厂是在生产炸弹,存在数量不少的热武器!请求组织支援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