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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1 / 3)

假的终归是假的,不过一日,温故知便发现匣子中的东西是假的。她大发雷霆,将院落里下人的屋子搜了个遍,结果一无所获。

几个妾氏怕殃及自己,都主动叫人来搜自己的住处,皆是没搜出什么。

娄庄烨则一夜未归,如此,温故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当及叫人到他的屋中一通翻找,见东西不在屋中,温故知料想东西已被他带出去,在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娄宏见此,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温故知正哭的伤心,暗想自己怎么嫁了这么个人,如今连她生母给的镯子都让他偷了去。

她的儿子却在此时来到她身边,低着头,小声同她认错:“娘,那镯子,那镯子是我拿走的……”

温故知闻言,连眼泪都来不及擦,扭头看向娄宏,眼中闪着光,“你把镯子放哪了?快带娘去找!”

“我把镯子给父亲了……”说到最后娄宏哭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完了,要挨训了。

果不其然,温故知听了这话后,发怒了。

女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双手扣住娄宏的肩,使劲摇着,大声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要帮着他?”

一旁的丫鬟看温故知一个劲的打娄宏,赶紧上前阻止劝说。

娄宏头一回觉得自己母亲如此可怕,头发散乱,面目狰狞,同往日与她吵架的娄庄烨差不多,那是他的阴影,自此他怕人发怒,听不得训斥声。

因着身旁丫鬟的劝阻,受惊的娄宏挣脱温故知跑了出去。

小小的他此时恨温故知为着个镯子便打骂自己,觉得那不过是她重多首饰中的一个,何必如此,何况他已知错。

娄宏不知的是,那镯子于自己母亲有着特殊的意义,是他母亲一直舍不得戴的存在。温故知的生母早已故去,那镯子便是他的外婆留给自己母亲的。

娄宏一面流眼一面狂杯着,这一路上,险些撞到那些下人,撒扫的下人见他迎面撞来,纷纷为他让路,唯恐会将他碰倒……

如今已是饭点,临吉居内,柳姝青正用着午膳,忽然听到有人在外头唤自己,她仔细一听,辩出是娄宏的声音。

她庆锦她们将人请进来,娄宏此时没在哭,只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

他虽未在哭,可那双眼通红,连带着鼻尖也红红的,任谁看了都晓得他哭过。

柳姝青不知他因何而哭,但猜应当还是娄宏父母的事,如此旁人也不好过问。

她看破不说破,只问娄宏吃了没。

娄宏未开口,那低垂着的头摇了摇,表示自己还没吃。

“那与我一同用膳吧。”说罢她叫人添了一副碗筷。

小孩子不同大人那般能记事,方才还一脸伤心模样,这会随她吃了几口好吃的菜,便将烦心事都抛之脑后了 。

娄宏大概是饿及了,端着碗便大快朵颐起来。

待到二人吃好时,原本就阴沉沉的天此时落下几滴雨水来。渐渐地,打在地上的雨滴多起来,没一会雨势便愈发大了。

“三婶,下雨了!”娄宏放下碗筷,听到外头忽然大起来的雨,他跑出膳厅,兴奋的回头用手指着外头让柳姝青看。

娄宏最喜欢下雨天了,因为,他总觉得一切事物都会被雨水所冲刷干净,连带着空气也新鲜得很。

雨停后地面的坑洼中积满了雨水,他趁身边人不注意,可以踩水花。小孩子总是能给自己找乐子,即使是一个人也能玩的很开心……

巧的是柳姝青也喜欢雨天,她喜欢雨中漫步,喜欢细雨揉杂进的微风,喜欢任凭风和雨丝迎面打来的感觉。

她没说话,顺着娄宏所指望向外头的雨景。怕娄宏怕到雨中去玩耍,她跟着走出来。

彼时娄宏正伸手接从屋檐流下的雨水,她见此也鬼使神差地伸出一只手来,去接雨水。

娄宏见柳姝青也接起雨水来,忽然想起什么来,他笑着问:“每蓬雨天,三婶可是会记起三叔说过的话?”

娄宏这话,到是将她问的云里雾里的,娄执同她说过的话,说过什么?为何会值得她每蓬雨天便记起?

娄宏看她一副不解的疑惑之样,微微吃惊,不可置信地问:“三叔没同你说吗?”

柳姝青有些不解,她低下头看像娄宏,“说什么?”

娄宏看她是真不晓得,于是将那日的事简单的描述了一遍。“三婶生病那日,我来此寻你,三叔怕我打扰你休息,便将我带了出去……”

说到此,娄宏挺直了身板,学着娄执当日的样子,将他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与柳姝青听:“行,我保证好好替她撑伞,这辈子便是我自己淋成落汤鸡,也不叫她湿了片衣角。”

柳姝青听了,诧异地睁大了眼,不太相信这话会是娄执说的。

娄宏见她不信,站到她跟前急着嚷道:“是真的,我骗三婶作甚,这话确实是三叔亲口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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