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称呼很有挂碍,我不是‘老妖怪’,我是你未过门的姑爷。” 布袋里的纸人笑得很是放肆。 兰玠气了个仰倒,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能憋着一肚子邪火,打着蔫儿钻回了布袋里。 云镜里隔着布袋拍了拍他,道:“你现在问了也是白问,岁月如霜刀,几年前的江鹭起活着出了野狐客栈,几年后的他怎么样,我们可不知道。” 应雪时添了一句:“夜歌就要到了。” . 月光洒在阒无人迹的地方,消散的怨气随着北风飘向了南方。 兰玠趴在云镜里肩上,与布袋里的纸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搭着腔,云镜里与应雪时的影子被弯月勾得细细长长。 几年前的一个深夜,云镜里与应雪时走过的路上,跪着一个人。 那人一袭淡紫衣袍,一画一剑,曾是夜歌天骄。 风记得他的名字,夜记得他的名字,此地长长久久地记得他的名字。 他叫谢云拂。 死在了最不该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