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过和平的日子当然是好的。
柱间摇了摇头,听到鲤姬的话显得很高兴,“鲤姬小姐不必妄自菲薄。”
人各有志,鲤姬虽然只是万千人中的一个,可见到这一人的命运因为世界回归和平而改变,柱间都能感受到满足感,他正在做的一切,对于忍界,对于人类是有意义的。
“酒菜已备下了,请两位移步待客间。”
两人到了待客间,阿春便贴着柱间坐下了,“我们二人只是听曲,不必找其他姑娘作陪。”
芳姨瞧了眼阿春紧张的模样,捂嘴轻笑,“是,客人若有什么要求,只管喊门口的小侍。”
说罢,芳姨便躬身退了出去。
“两位想听些什么曲儿?”鲤姬珍重地取出了自己收藏妥帖的三味线,调试着琴弦。
柱间看向阿春。
“就演奏鲤姬小姐最擅长的曲子吧。”
阿春说。
鲤姬点头,拨动了手中的三味线,伴着古朴的乐声轻轻吟唱起乐歌。
阿春听着鲤姬的歌声,眼神却缓缓地在柱间身上移动。
他显然不太熟悉这种场合,脸上虽然挂着平易近人,傻兮兮的笑,但浑身绷得跟块铁一样僵硬。
阿春替他斟了酒,左手轻轻地盖上他一丝不苟放在腿上的大手,这使得柱间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柱间哥哥,放松一点嘛。”阿春慢慢将酒杯举到他唇边,“喝点酒吧。”
柱间不太会喝酒。
一是不擅长交际,二是战乱时期的忍者,大多长时间保持着警惕,酒精会降低他们的反应速度,在交手时即便只是慢了一秒,都有可能因此丧命。
他有些犹豫。
阿春嘟了嘟嘴,似乎有些生气,将酒杯放回到案上,撇过脸只专心看着鲤姬,不欲理会柱间。
“别生气啦。”柱间叹气,无奈又宠溺地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专门给阿春看了眼空空的杯底,“看,我喝完了。”
少女这才重新展露笑颜,转而又为他续上了酒。
“怎么突然想回到这儿来看看。”柱间问。
阿春单手托腮,侧着身子专注地看着柱间,听到他的问题,几乎没怎么思考,“可能是年纪大了,就会怀念从前了。”
“……从前啊。”柱间饮着苦涩的酒,酒水从喉间顺着食道进入到胃,途径之处只觉一阵阵火辣,“阿春后悔吗?如果当初嫁给风之国大名的话,现在一定生活得很好。”
“不后悔,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回答得斩钉截铁。
柱间失笑,嘴边的笑容有些许苦涩,喃喃道:“你还真喜欢扉间啊。”
阿春抿唇没有说话,只是又为柱间斟满了酒。
一时间几杯清酒下肚,不胜酒力的柱间脸上泛着红光,眸中氤氲着雾气,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咦,头有些晕。”
他晃了晃头,顿时被翻涌上来的眩晕感弄得想吐。
见客人醉了,鲤姬停了曲。
“不如带这位客人去隔间休息一下吧。”
她靠过来,想帮阿春一起撑起高个的柱间,不想看起来十分娇弱无力的少女拒绝了她的好意,并且十分轻松地扶起柱间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鲤姬觉得阿春能够把高大的柱间提起来。
……但是那种场景太幻灭了,还是不要想了。
将人安置好,盖好被子,阿春又给柱间灌了些茶进去,才谢过了要离开的鲤姬,一并把门口候着的小侍给支开了。
柱间闭着眼睛,吞吐的气息中有着浓重的酒味,又黑又长的头发铺了满地,有些凌乱,但给这张英俊坚毅的脸添了几分柔软。
阿春伸手,探了探他绯红的双颊,很热,很温暖。
千手……柱间。
柔若无骨的手顺着柱间的脸颊向下,贴紧他的脖子,感受着生命的搏动,片刻,又往下,顺着颈部的一小片肌肤,抓住衣襟,缓缓地,向两边拉开,壮硕的胸膛隐约可见。
腰带,有些碍事。
阿春的手探进被子里,试图找到那一根碍事的腰带,啊,还有结,还是掀开被子更好解一些。
于是,她又掀开了被子,此时的柱间虽然腰间的带子依然恪尽职守地守护着里衣,但里衣本身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鼓鼓胀胀的胸膛。
柱间长得高大,肌肉也更加发达,阿春看了眼他饱满的胸部,不由得脸上一红。
只剩下腰带了。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腰带的结,一点一点把兜了几圈的腰带扯开。
阿春的手游离着,显然他似乎并非毫无知觉,为防止她继续作乱,柱间宽厚的大掌将她的小手包裹了起来。
“阿春……”柱间叹息着,呼唤着少女的名字,不得不说,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阿春,令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