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欣喜若狂,他希望少女能够
做了坏事被抓包,却不思悔改的某人,怯生生地望着柱间,他睁开了眼睛,眼底却一片浑浊,看来并没有完全酒醒。
“柱间哥哥一直喊热,我只是想帮忙。”
她面不改色地扯谎。
“……是吗。”柱间又些头疼,不过他好像是有点热,便接受了阿春的解释。
“阿春不热吗……要不阿春也把衣服脱了吧。”酒醉状态,粗神经的柱间说道,半晌才反应过来,捂着眼睛,“放心吧,我不会看的!”
“这样不公平。”少女阿春气鼓鼓地把柱间的腰带甩到他展露的胸膛上。
“嗯……怎么不公平了?”以柱间现在浆糊一般的脑子,是无法思考公平不公平的问题的。
“柱间哥哥的衣服是我帮忙脱的,那我的衣服应该要柱间哥哥来脱,这样才公平。”
她说完,柱间愣了一下,总觉得这话有点奇怪,但是按逻辑来说好像没问题。
于是柱间爽快地答应了。
“这是应该的,过来,我帮你脱衣服!”
他努力地坐起身来,扶着阿春纤瘦的肩膀,在她腰间摸索着衣带结。
“这里。”
阿春引着他的手拉开腰带,如同拆解一份精美的礼物一般,整齐的着装因为束缚之物的消失变得松垮,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柱间,仿佛被灼伤了一般,迅速缩回了手。
他慌乱地背过身去,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垂着头,话语间充满懊恼。
“对不起!”
“怎么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困惑,这是自然的。
阿春对柱间来说,是不谙世事的妹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她天真无邪,美丽纯真,他怎么可以把邪恶的念头放在她身上,这是一种可耻的亵渎,是一种玷污。
“是我不好,我不该……做这种事情。”
他一下子被愧疚和羞耻感击中,连酒都醒了大半。
“这种事情,是什么事情?”
柱间难以回答阿春的问题,肮脏的想法从他口中说出,都是不被允许的。
“柱间哥哥……”
少女阿春轻叹了一声,柔荑攀着柱间宽厚的肩膀,一张素净清雅的脸蛋,轻轻地靠在柱间的颈侧,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火热的脖颈处,让人心痒难耐。
柱间的脸上失了笑意,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努力克制着身心的悸动。
可她不许他忍耐。
“不……我们不可以。”柱间低喘了一声,口中拼命拒绝,但身体非但不抗拒,甚至渴求更多的触碰,
阿春迫使柱间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他的神情纠结,眸中显现迷蒙之色,看见阿春的脸,便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闪她的目光。
“柱间哥哥。”
阿春扑到他身上,泪光点点,楚楚动人,仿佛引人采撷的蜜桃。
柱间将自己深深埋进阿春的身体,她的存在宛若皎洁的明月,一定可以净化他丑陋肮脏的灵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