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是我应该做的嘛!”说着,她偏过头,朝小燕子使了个眼色便出门去了。
等令妃一走,永琪便长长地叹了口气,走至床前坐下,感叹道,“这些日子......简直比我在缅甸打仗还累!”说完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小燕子坐在灯下,自永琪进屋后便没换过动作,她小脸被气的鼓鼓的,心里都是翻江倒海般的委屈,她多希望永琪对她说一些温存的话,说一些让她安心的话......可是她傻坐在这半天,什么话都没等到,她回头一看,发现他跟个没事人般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实在气急,接着跳起身子,直接上前推搡他,“你起来!不许睡!你才没有资格睡在我房里!你要睡......就去知画房里睡!”
永琪被她一纠缠,迷迷瞪瞪地坐起身子,迷糊中听到‘知画’,当即清醒,“知画?!知画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一见他紧张的样子,小燕子出离愤怒了,大叫,“知画......你心里只有知画!既然如此,那你还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你干脆就永远呆在她房里啊!是她的房里不能睡吗?!我告诉你,我这儿可不是收留你睡觉的客栈!令妃娘娘要我做的事,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令妃娘娘,我是小燕子!”
永琪被她一番叫嚣,把瞌睡虫都赶走了,但听她的话又是一阵迷糊,“怎么又说起了令妃娘娘?小燕子,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小燕子说道,“我说,我没办法把所有的苦都打碎咽到肚子里,我宁愿饿死,我也绝不可能接受你吆喝着丢给我的食物!”
闻言,永琪深深的凝视她,虽然听不明白她‘宁愿饿死也不接受吆喝来的食物’是什么意思,但他捕捉到了她话里话外的委屈和痛楚,随即道,“小燕子,对不起,我知道你生气,你难受,你嫉妒......其实我也不想把局面弄成这样,但我这一步步走来的身不由己,你也都看在眼里。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爱最爱的人,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依旧是无人取代,我也始终坚信如此,丝毫没有动摇......”
小燕子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先前那么恼怒了,“你惯会说这些漂亮话哄我......”
“这怎么能说是漂亮话呢?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与你听......”他拉过小燕子坐在身旁,诚挚道,“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只是眼下知画刚刚生产,情况又不明朗,我只要是个人,就不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她是因为我才受了这一遭罪,我若是不表态,旁人又会如何看我?”他继续道,“小燕子,我希望你能为我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不要再与我赌气较劲了,好不好?我忙得连轴转,累得筋疲力尽,你要是再与我吵架,我的日子怎么过?”
小燕子挣开了他的手,心中是又气又惧,他总说他自己如何如何难,却对她的委屈视而不见,还对她百般责怪,这副态度直叫她心尖尖都发凉发颤,她红着眼圈嚷道,“你因为别的女人,累得要死要活的,干我什么事?难道我还要做你的嬷嬷?把你的疲倦治好,再把你送回她的身边去?这种圣人不是我!”
永琪一见她这架势就知道与她说不开,他站起身来,作势往门外走,“算了,我去客房睡!”
小燕子眼神跟着他,见他一点都不带犹豫地往外走,心中委屈更甚,这可是几天来她们俩人来第一次相处......他就这么干脆地一走了之,又将她一人丢在房间里?!
她气得脑子嗡嗡作响,有些话也不经细想便脱口而出,“什么去客房睡......我看你又是回知画那个温柔乡了!”
永琪走到了房门口处,一听这话登时怔在那儿,他转过身子,脸上满是受伤之色,“小燕子,我们相识相爱这么些年,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男人吗?”
强大的屈辱感和挫败感将他打得一败涂地,他想上前辩解,可是他的骄傲又使他开不了口。
“你现在气昏了头,脑子不清醒,我不与你多说。”他拉开门,说道,“我说去客房睡便是去客房睡,信与不信......那是你的事!”
他表了态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小燕子一听他这话,任她再粗神经也知道自己无心的话深深地伤害了自己的爱人,她也想出言挽留,但她的骄傲......同样也不允许。
她仿佛一瞬间被抽尽了精气神般无力地蹲坐在地上,自我厌弃地将脑袋埋在两臂之间,一回想起刚才的种种,眼泪就扑簌簌地掉。
永琪小燕子俩人因知画而闹得不欢而散,但知画这个当事人对此可是浑然不知。
其实知画早该醒来的,要知道‘陈知画’可是马不蹄停地要把她送回来!但这几天,永琪就一直死守在她床前......她实在不想一睁眼就对上他那张故作情深的脸,毕竟他对着‘昏迷不醒’的她都能做到不间断地说上好些黏糊话......
So......陈某人便一直在装......
装昏迷也十分考验人,在知画难以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