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爷,在柴房里呢。”
阳止嗤笑,冷淡道:“找个人,把他丢到许家门口去。”
“还有,戏园的门除了贺爷,谁也不要让进。”
阿福听着,点头应下。
准备退出去的时候,阿福忽然看到了什么东西,出声道:“三爷,贺爷给的令牌好像忘记还回去了。”
能拿着这块令牌去贺府找人调兵的,一看就是贺爷常年不离身的东西。
如今却静静的躺在阳止的床头上,被阳止的折扇压着。
贺爷好像忘记拿走了。
阳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色不变。
只是阿福却无端的从中看出其神色缓和下来。
既然三爷没说要还回去,阿福自然不会出声做这个人,领了吩咐和春桃商量了两句,便直接出门去了。
阿福离开后没多久,阳宴戏园彻底关死了门。
这座往日热闹无比的戏园,在凌冽的寒风中顿时息了声,就此沉寂了下去。
几日后,西城的许家挤破了头。
无一例外都是因为北城的货被贺家扣住的事情来的。
张家跟着贺家做事儿,一时半会儿许家的货没办法从北城和南城给取出来。
几十个码头的货,那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没想到贺砚居然真的敢动这个手,贺家和许家的关系瞬间落到冰点。
如果说许家的家主起初是想给阳止一点警告,现在的结果就属于玩过头了的那种。
贺砚软硬不吃,即便好声好气的派人上门说话也吃了好几回闭门羹。这明里暗里都是在给阳宴戏园的那位撑场子呢。
可是这位三爷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派人去戏园,照常吃了好几回闭门羹。
谁也没想到,贺砚能为了一个阳止真的做到这个地步。居然真的把码头的话语权交给阳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