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及近。
车影绰绰,在她们身旁风驰电擎般驶过。
祁岁一口气还没提起,三辆摩托车降速调头,去而复返。
“岁岁。”肖茵声音有点抖。
两人对望一眼,立刻跑起来,可两条腿终究赶不上两个轮的,很快车子将她们围困。
“妹妹,去哪儿玩啊,不捎上哥哥?”
三四个像二流喇子的不良青年朝她们吹起流氓哨,嘴边讲着□□浪语,像惹人厌的臭苍蝇。
祁岁拉紧肖茵的手,外套拉链突然被人扯下大半,强烈恶寒涌上心头,她莫名生出一股蛮力,将手里有的东西悉数砸出去。
“滚开!”
猛烈挣扎间,祁岁对上一双熟悉又猥琐的眼睛。
肖茵也趁乱拉上祁岁,两人不要命地往外跑。
凉风刺脸,灯影模糊,胸腔似有炸弹炸开,直至上公交,祁岁蹦跳的心脏才稍稍归位。
肖茵如牛犊顺气,不忘担忧问祁岁:“你怎么样?”
她将她外套拉链拉紧:“早知道我膀胱憋坏也不找厕所,麻蛋一群变态佬!下次再见到他们我要扒他们的皮!”
“我没事。”
祁岁匀着呼吸,再心有余悸也不好说出来徒增担忧。
肖茵趴她肩上,脸色白如寒霜:“跑八百,跑八百,跑完八百见太奶,一中戏言诚不欺我。”
祁岁宽慰地抚顺她的发,唇角刚弯起两个度,又倏地抿直。
淦!
刚才她是把钱包和生日礼物都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