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跟前装腔作势和拿把捏把的行为很不好,我是从心里就没把我这个副※※太当回事。只要咱认认真真地踏踏实实地干好本职工作,不犯什么大的错误,没有什么大毛病就行了,没事摆那个熊谱,要那个熊味的有什么※意思啊?你说是不是,兄弟?”
桂卿连忙点头称是,并觉得这话挺对自己的胃口。
“有个顺口溜我感觉说得挺不错的,就说给你听听吧,”苏庆丰又眯起眼睛开口道,看来他确实喜欢拿自己开玩笑,也爱在熟悉的人跟前稍微卖弄一下,“叫张※※挖沟李※※埋,王※※上任又重新来。人人都以为自己挺牛※,其实多是尿尿和泥玩。”
“所以说这个人啊,”桂卿也跟着拽道,他也爱在熟悉的人跟前稍微卖弄一下,还是觉得彼此之间担待事的缘故,“既不能太拿自己不当回事,从而自暴自弃、自甘堕落,让别人看不起,也不能太拿自己当回事,从而整天搞得趾高气昂、不可一世,总之就是要把握好一个度,而这个度通常又很难把握……。”
随后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别的事情,苏庆丰就被别人给叫走了,并且他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大声地说着:“好兄弟,有空我再请你啊,咱哥俩一定好好地喝两杯。”
苏庆丰走开之后桂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屋里的那帮老人依然在打把撩锤地嘻嘡着玩,一点正形都没有。他见李宪统和冷宏伟两人也不太爱说话,只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冷眼看着那三五个主角精彩鲜活的表演,于是就静静地走到他们两人跟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攀谈起来,并且很快就形成了一个与中心的大圈子风格完全不一样的小圈子。只有在这个小圈子里,他才能稍微感到一丝安全和温暖。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办喜事的还不少唻,”宏伟晃动着腮帮子上鼓鼓囊囊的大肥肉感叹道,有点没话找话说的意思,“大家都想一块去了,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撞车了,这种日子什么东西都紧张,都不好弄,还贵得要死,纯粹是折磨人。”
“对啊,光大酒店这边就有三家办喜宴的。”宪统附和道,同时很自我地皱了皱眉头,把他那个颇具喜感的八字眉硬是拉成了个大大咧咧的“儿”字形状,一双精致异常的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浮光掠影地扫视了众人一遍,也不知他心里想的啥。
桂卿仔细想了一下,确实有三个样子差不多的红色彩虹门分别摆在酒店大楼外边大门里边,只是他进来的时候没仔细看罢了。因为他是和单位里的其他人伙一块进来的,所以才没怎么费劲就找到了朱正文办喜宴的地方,如果要是他单独进来的话恐怕还真得好好地找一番才不至于搞混呢。有时候好事和坏事一样,也爱扎堆凑热闹。
“这幸亏不是什么太大的日子,”他随即也附和道,那意思大约是比让嘴闲着略微强点罢了,“要不然的话婚车、酒店和录像什么的应该都不好找,而且价格也确实贵得吓死人,非常的不合算。”
“那是啊,我可知道那个滋味,绝对能把人给摆活死的!”宏伟非常夸张地感叹着,然后又对着宪统问道,企图寻求强有力的支援,“哎,老李,估计你也深有体会吧?”
“因为咱们俩可是典型的同病相怜啊。”他冒昧地说道。
“我倒是没怎么犯难为,反正有好多事都是俺姐夫帮着我操持的,我只管当好我的新郎官就行了,其他的事根本就不要我问。”宪统看似漫不经心地很随意地说道,实则心里满是炫耀和卖弄地意味,同时他还要和对方坚决地划清界限,绝对不能同流合污。
另外一点,他还对“老李”这个比较讨厌的称呼非常的不满,认为对方这是在有意地贬低和嘲弄他,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当面发作。他觉得对方有点太不知趣了,说话净充香近的。
桂卿突然想到宪统其实是想说都是他姨夫帮的大忙,只是不好意思明着显摆出来而已,遂觉得他这个人还是挺有意思的,居然还知道适当地谦逊和遮盖一下,于是便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一眼。而宪统仿佛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猜破了一样,连看也不看桂卿一眼,直接就把脸扭向了一边,只留给对方一个毫无血色的不会让人产生任何遐想的侧面。
“你有亲姐夫帮忙,那可是比我强多了,”宏伟有些黯然伤神地说道,一副欲言又止的窝囊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牛高马大的海西汉子该说出口的话,“不像我,什么事都得靠我自己操持。”
“其实他也没帮什么大忙,绝大多数事还是我自己操心。”宪统连忙解释道,他好像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过于摇骚了。
桂卿和宏伟一听宪统如此这般讲,也就不好再跟着说什么了,谁知道这家伙又会怎么再次推翻自己刚说过的话呢,反正细细地推敲起来他也不是那种很好接触或很好相处的人,犯不着让他想三想四的。
宪统见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默了,怕其他两人继续认为是自己的责任,便用力地眨了眨眼,有点神秘兮兮地说道:“不知道你们两人注意到了没有,另外两家结婚的都是谁?”
桂卿和宏伟面面相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