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水和盐,别的都好说,就是每天两口水,还不让洗脸,菜里不放盐,太难受了!你刚才给我的那碗水,在这里值50块钱!” “这里的人要想不受罪,就要让家里的人给屋里的头和外面活号大哥送钱。钱送到了,可以两三天的洗一次脸,还可以吃一两丝的咸菜,在这关几天,菜基本没盐,都是白水煮的冬瓜片,有时是白菜帮子,能吃到一丝咸菜比吃肉都香。” 他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听老三刚才说的话,你跟活号大哥关系挺好的,估计你受不了什么苦,你跟大哥是什么关系?” 我表现的很不在乎的样子,对他说:“不认识,只是刚进来时,在屋子里看他头痛,我用气功给他调了一下,头不痛了。” 他一听,眼睛睁的大大的,上下重新打量了我一下:“啊,兄弟,你还有这能耐?你可知这里缺医少药,买个止疼药要花100块钱,你要有这能耐,在这可以像大爷一样,现在要是能和大哥搭上线,那可了不得呀!”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这有啥,你告诉我,活号大哥犯的啥案子?他说再过十几天就自由了。” 他向我一竖大拇指说:“大哥姓王,是甲甸乡的人,他爸是厂长,他叫王传军,家里有的是钱,今年二十三了吧,是放火罪,判了三年,要不是家里有人花钱让他在宝池溜监,早发别处受罪去了,可能再过几天就到期释放了。” 我出了口长气:“噢,我说一开始就看他不像寻常人家的孩子。” 下午到傍晚时,我练了会儿辟谷的功,吃饭时,只喝了点水,又把领到的窝头给了那个piaochan的刘强,给他感动的一直对我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