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几个姑娘退下去了。害怕这位贺爷生起气来,把这几个姑娘给祸害了。
阳止醉了,却认得他。
支着下巴望着他,眼眸含着醉意,嘴上还不忘喊他:“砚哥……”
阳止极少露出这副神情,醉意上头,带着隐晦的媚意。连贺砚看了,眸色也渐渐暗沉下来。
贺砚拉着他的一只手,把人带了起来。
一只手捧着他的脸,触碰到的皮肤被酒精熏得滚烫。
贺砚轻声问:“能走么?”
南风在一旁看了一出好戏,还不忘挑火的吹了一声口哨:“不能走,贺爷您就亲自上手啊。”
从贺府到这儿可不止一点距离,若是贺砚不是让人开车来的,南风可不信。
坐着车回去,这人可不就带回去了么。
阳止在贺砚面前能露出几分软弱的神态来,在外面却不肯。
即便醉的酒意上头,走出万花馆也没要贺砚搀扶。
若不是贺砚知晓他确实醉了,只看那副平静的神情,旁人还不知晓他醉了呢。
直到上了车,阳止才松懈下来,全身瘫软的靠在贺砚身上。
司机是贺砚手下的人,训练有素。不论听到什么都能够面不改色的开车,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贺砚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的看着那人的神情,轻声道:“你倒是会潇洒,跟着南风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
这个锅阳止不背。
阳止偏开头,慵懒的后背靠着后座,静静的看着他:“贺爷这话可就误会我了。寻欢作乐,我可是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