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什么都一知半解的年纪,就遇上了要他命的人,呵,“知道,他已经死了。”
“死……死了!?”汪得禄心如擂鼓,嘭嘭乱跳,“那就更与奴才无关了,奴才一直都待在自己房中,不信的话……”
尖细的嗓音让人心烦。
边月根本就不想听他说完,“柯齐舞都交代了,况且你一进来就求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与自己没关系?”
李福德也开口,阻止了他还想继续狡辩的嘴,“肃静,皇上英明神武,一切自有定论。”
汪得禄眼泪汪汪地抬起脸,叩拜下去,“是。”
他是李福德一手带出来的,一直对他尊敬有加,学着他也收了个干儿子,没想到他们父子二人,就要折在同一天了。
“诶~”李福德说到底还是疼爱他的,瞅了瞅皇帝的眼神色,顿了半晌,此刻就算是想要替他求个恩,也无从开口。
皇帝装作没看见他的犹豫和迟疑,直接道,“柯齐舞,你连同太监汪得禄设计构陷祈王妃,虽终未酿成大祸,其心思却恶毒非常,此为二错,你可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