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躲姿态,仍在出声,言语间怒斥萧家狼子野心。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尤其是对一头虚弱的老虎来说,绝不容忍有人趁他年迈忤逆他的威势。
于是,皇帝当堂命令左相彻查此事,同时迅速封锁消息,令禁军将皇后寝宫团团围住,切断与外界联系。
并责令诸官员归家,闭门不出,私下不得妄加议论。
萧家啊,那可是太子的母族啊。
季父还未能完全消化朝堂上的惊变,恍恍惚惚回了家,这才意识到萧家与太子也有关系,连忙喊了妻女商议。
季愉听完父亲的复述,眉轻轻拢起,询问:“太子今日不在?”
季父苦笑:“也是不巧,太子今日替皇帝巡视京城周围兵力,一众亲信也陪在身侧。”
“不是巧合,这是算计好的。”
季愉笃定,手在袖内轻轻蜷起。
“趁太子未在朝堂之时起事,说不定还要借此拉他下水。”
“现在只能希望他得到消息尽快返程,说不定还能稳定局势。”季父无奈,只能如此期盼了。
季愉没有接话,心中隐有不安,她直觉这是特意挑选的时机。
若是早有谋划,只怕算准了,不会给太子反应的机会。
不过对他们来说,确实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动等待消息。
当夜,季愉又做了梦。
一个满脸病容的女子躺在床上,身边是孤寂冷清的宫殿,空空荡荡,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身旁有个男人一直在说什么,女子听了,面露痛苦之色。
她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早已油尽灯枯,最终无力瘫倒,没了声息。
季愉挣扎着从梦里脱离,醒后昏昏沉沉,脑海里依旧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算上之前,她类似的梦一共做了三次。
一次是来京城的路上,一次是去赏花的前一天,余下便是今天了。
醒来之后都不能记起梦里的内容,这样季愉的心里越发警惕。
与此同时,不好的预感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