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与晟王一母同胞,岂会做出手足相残这样大逆不道之事?娘娘怕是在哪里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才会糊涂到误会您。”孙雪柔笑了笑,双手揽住齐王的脖子,把他带到了床上。
齐王顺势倾身覆在孙雪柔身上,“恐怕非是风言风语这么简单。”
“此话怎讲?”孙雪柔不解。
齐王冷哼一声,“两年前,父皇赐了个世所罕见的碧玉扳指给本王。彼时本王爱不释手,后来不知何时弄丢了。如今,那扳指竟出现在了晟王手上,不仅如此,据闻,晟王中毒乃是他府上园丁所为,事发后他便服毒自杀了,那扳指是他的遗物。”
“竟有这等事?这显然是有心之人要陷害王爷!”孙雪柔诧异不已,手上却不安分的开始为齐王宽衣解带。
直至红绡帐暖,云雨方歇。
齐王揽着孙雪柔哑声道:“母后今日还提起了两年前晟王腿伤的事,看她那架势,是觉得两桩事都是本王所为。”
“这等陈年旧事,怎会此时翻出来,还怀疑上了王爷?”秀眉微蹙,孙雪柔思绪万千。
齐王于是同她解释道:“说是在晟王府找到了一种毒草,怀疑当时晟王的马就是误食了毒草才疯的,加之昨日死的恰是晟王府的园丁,理所当然以为两桩事都是他办下的,又因他手里有本王的扳指,便怀疑本王是幕后指使。”
“妾听闻,娘娘曾命叶素问替晟王医腿。”孙雪柔亲昵的往齐王身上蹭了蹭,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