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将这份惊心动魄的美遮住光彩,只为剧情为臣佐。
否则也不会等到出了门大家才想起来买衣服。
可周裁缝却不信她这番类似自谦的言论,眼见着宁黛拔腿便要走,他明白这是没什么好谈的了。
当即怒骂出声:“宁黛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娘皮!我干了几十年针线活,这种技艺闻所未闻,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被夸了手艺,宁黛也懒得搭理他:“哦,没看出来呢。”
言罢,她已经混进人群中,和太叔成洋顺利碰头。
“宁妹儿,快快,来这边——”
太叔成洋高大的身躯弯下来,黄鼠狼讨封一样招手:“等会你跟我进去。”
宁黛有些茫然:“进……哪儿?”
……
看着镶金的牌匾上硕大的“钱府”二字,宁黛偏头用疑惑的神色看太叔成洋,满眼都是问号。
太叔成洋跺了跺脚:“这家管家给我塞了银子,说、说——”
听了一耳朵,宁黛听明白是钱家为了攀附上戚衍这个县令,准备送上一个美妾。
谁知那女子还没和戚衍见面就被送了回去,钱家不肯放弃,遂找到太叔成洋贿赂,要他把县令带过来,亲眼见一见自家的姑娘。
听是听明白了,可是宁黛越发茫然:“那我要进去做什么?”
看、看活那啥宫?
不至于吧……
太叔成洋记得直跺脚:“抓奸啊!抓奸,你懂不懂?抓奸啊!”
?啥玩意?
两世,几十年,宁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察言观色本领还没练到家。
不然她怎么一点都对不上太叔成洋的脑回路?
然而不等她捋清楚,太叔成洋已然急不可耐地带着她混进了钱府。
宁黛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跟着他趴在假山后,从孔洞中偷窥和钱老爷对坐饮茶,神色淡漠的戚衍。
宁黛:“……擅闯民宅,这犯法吧?”
太叔成洋想了想:“是哦。”
宁黛:“……我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下父母官的喜好,洋哥,我不是想窥探他的私生活。”
太叔成洋正想说什么,却看见一道轻纱倩影缓步而来,忙把宁黛衣服一拉:“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