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也有十二三，更别提那些被你糟践了却得不到名分的女子们。”
姜离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接着道：“为何，至今都没有一人怀有身孕呢？”
一句话直接戳到了赵子攸的痛处，他恼羞成怒的吼道：“你这样看本公子做甚？！生不下孩子与我有何干？还不是那些娘儿们的肚子不争气？！”
“哎，公子此言差矣。”
一旁的白羽忽然娇羞一笑，兰花指翘的极漂亮，“奴家可听明白了，分明就是你自己个儿不行呀，怎么好端端的还去怪上千好万好的小娘子们呢？”
闻言，姜离忽觉不对，她偏头去看白羽，这句‘千好万好’怎么听得这么耳熟？
“赵子基，基乃基业，有守基之意。”
软榻上的沈妄忽然开口，他一手端着酒盏，一手去摘葡萄，“国公爷膝下明明就你一子，可为何久久不立世子呢？着实令人费解呀。”
“不可能！”
赵子攸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惶恐的喊道：“绝不可能！父亲只是，他只是想要多多磨砺我，才不肯上奏请立世子的！即便......即便父亲在外有私生子又如何？我......我乃正室嫡出，嫡长子你懂吗！那个小杂种，来历不明如何能担得起世子之位？凭什么继承镇国公府！”
“姜离！沈妄！”赵子攸几近崩溃，双眸充血，发丝凌乱，“你们就是想离间我和父亲！你们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