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子很厉害？”顾蕊汐下意识询问。
“厉害！”夜昊安点头。
虽说他与夜晟交手时，也不是全盛时期，可跟夜晟比起来，也是强很多的，毕竟，那时的夜晟只是一个魂灵，很多发挥都受限。
然而，就是那样的夜晟，他还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解决，夜晟可不就是厉害的。
纵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全盛的夜晟，三个他夜昊安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也就是遇到顾蕊汐，否则，谁又能将夜晟弄成那样？
只是，有些事，有些话，不能跟顾蕊汐说。
顾蕊汐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
她走到一旁，从空间内取出一些对夜昊安身体大有好处的药，又躲着无人处取药炉煎好递给他。
“这药，先喝上七天，然后，我再根据你身体的状况调整用药。”
“好。”夜昊安自始至终都在看着顾蕊汐，看她熟练地取药煎药，仿佛又回到了千年前。
那个时候，顾蕊汐还没有死，也没入鬼道，甚至，她还没有遇到夜晟，十几岁的年纪，被娇宠长大，性子有些娇纵，但善良聪明。
单纯的顾蕊汐，也是有着一手可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
她救过很多人，夜晟，只是其中一个。
那时的夜晟，不像这一世的夜晟冰冷，反而是另一个极端。
明明是不知道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愣是骗着顾蕊汐年方二十。
高高在上的帝主，收敛一身锋芒，却也凭着那张好看得惊天地，泣鬼神，宛若神工巧匠刀削斧凿而成绝世容颜，一双看人满是深情的眼眸，风趣幽默的性子，迷倒了无数少女。
前一刻活蹦乱跳能上天，下一刻，顾蕊汐一来，夜晟立刻就成了一步三喘的病娇，央着蕊汐来一碗药。
眼见顾蕊汐抓药给夜晟熬，他夜昊安为了抢夺心上人关注，只能是如法炮制。
明知他是装的，心善的顾蕊汐还是拣了些红枣熬水给他喝，那专注的模样，一如现在。
如果，还能回到夜晟出现以前，是不是她就只会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