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明丽说:“我会给她添妆,趁机给于家也办一点儿产业。这是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给妹妹的。而你,若有了心意,最好早一点订婚。于师父是要留小鸾到二十再出阁不假,但是一则可以先定下,到了日子再过门;二则,陛下若有指婚,可不会管小鸾的爹要留她到几岁。你说晚了,就什么都晚了。”
薛芹嗫嗫喏喏地应了,这晚上回到家里,十分纠结要不要和母亲提一句。
不想才刚换了衣服,来到上房问安,就看见他娘一手拿着信纸,一手拿帕子,在那里抹眼泪。
底下杵着两个他娘.的心腹大丫鬟,也都用手背挡着嘴,呜呜地哭。
薛芹抖两抖,往里挪进去,先与母亲问安,接着问道:“太太,这是怎么了?是儿子哪里做错了?”
薛太太泪汪汪的,将书信往怀里一折:“不和你相关。你好生办差就是。”
不和自己相关,那就是和姐姐相关。因为,除了姐姐之外,其他任何一个能引起母亲失态的人,都和他严格相关。
薛芹立刻追问说:“那是姐姐?姐姐怎么了?”
薛太太见他猜到了,方说道:“早听闻蜀王妃娘娘厉害,咱们只想着,再厉害也不过是个乡下农妇变的,府里又有两个孩子,还有两个侧妃掌着权,咱们家姑娘只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妾室,很不相关……谁知,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