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非得在胎记上钻牛角尖,差点酿成天大的误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想必便是如此吧。
要说这左脚踝上月牙形状的胎记,她知道还有一人有,只不过,想想便觉得自己可笑。
如果慕容千寻要找的人不是自己,就更不可能是那人了,自己当真是昏了头才会将两者联系到一起去。
阮玉蓉自嘲地勾了勾唇,自己当真是傻得可以。
“看够了吗?”直到君澜殇冰冷的嗓音响起,阮玉蓉才回过神。
“回府。”不等她回答,君澜殇便率先迈着大长腿,走了。
“哎,君澜殇,你等等我啊!”
没想到的是,那男人脚步更快了,压根就追不上,阮玉蓉索性不追了。
阮玉蓉和春夏缓步向翊王府走去,豆大的雨水打在油纸伞上砰砰作响,随后又汇聚成数股水流,顺着边缘,如线般落下。
“王妃,王爷好像生您的气了。”
“我又怎么没给他戴绿帽子,他气什么?春夏,你觉得君澜殇像不像一只大蛤蟆?动不动就气鼓鼓?”
春夏惊恐:“小姐,不可胡说。”春夏情急之下又叫出了原来在阮将军府对阮玉蓉的称呼。
“开开玩笑,看给你吓的。”
春夏看向前方,猛地咽了咽口水:“王妃,完了,王爷好像听见了。”
“怎么可能?雨声那么大。难不成他有千里耳?”可当她一抬头,果真看到身形修长的男人顿住脚步,撑伞站在那儿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