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晚忙解释道:“无碍,适当出来晒晒太阳,反而利于康复。”
中年人很是不悦地望着她,戒备地问道:“你是谁?凭什么你说无碍就是无碍?”
“老大,这是我手帕之交老姐妹的孙女,你爸的病就是她治好的,所以她说什么我都信。”
听到邵老夫人的话,邵家老大很是无奈地望着她:“妈,您就信她?以前怎么不见这人?”
“老大,我们信谁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该做什么做什么去。”邵老爷子开口了。
邵老大还试图挣扎:“爸,我是您亲儿子,自然是为您好。”
邵老爷子黑着脸子说道:“难道我们还需要你来教?反了是吧?滚!”
邵老大吃了没脸,尴尬转身离去。
“知晚,你别跟他一般见识。”邵老爷子安慰裴知晚。
裴知晚忙笑道:“邵爷爷,我不会怪邵叔叔,他肯定是为您好,毕竟我们是生面孔。”
而后他们来到后院,池塘边,这里周围都是空地没有人。
“邵爷爷,我现在有个办法,能引出下毒之人……”裴知晚献策。
邵老爷子听后,沉思片刻应道:“好,就按照你说得办。’
裴知晚感激地笑道:“多谢邵爷爷,我和林少来新城还有一件大事要办,就是想成立手工制陶联盟,将传统制陶作坊经营拉动起来,手挽手一起抱团取暖,打出新城陶瓷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