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去求了皇上的圣旨,才回来分家的。”
裴浅酒愣了一下,被他这话整得有点不会了。半晌才组织起语言:“不是,皇上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裴经道:“你又想岔了,是阿爹用兵权换的。”
裴浅酒错愕了一下,随即缓缓冷静下来:“用兵权换的啊,换了也好。楚国公府的权势愈大,皇上也愈忌惮,此时急流勇退也好,也好。”
裴经拍拍她手背:“你不要担心就是,一切有我和阿爹呢。”
“嗯。”裴浅酒点点头,忽然想起个事,“林家人我另有用处,哥哥就先放他们一马吧。”
“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玩意?”裴经说起这个就来气,“他们能有个屁用?”
裴浅酒按住他:“你激动什么,反正你别给我坏事。你那么有精力,不如抽空去趟外公家,外公这些年一直想着我们。”
裴经点点头:“应该的,我都听蕙草说了,是外公主持公道才帮你把阿娘的嫁妆要了回来。我要去外公府上磕头尽孝才是……不,是负荆请罪,这么多年没去看过外公,实在是大不孝。”
“外公看到你就很高兴了。”裴浅酒道,“我困了,哥哥你先去忙吧,改天我们再一起去拜见外公。”
裴经一听,立马起身出去让她好好休息。
可等裴经离开后,裴浅酒却下地出门了,去的地方正是林峰一家子的住处。
“你,你来干什么?”表姑母戒备道。
“跟表姑母和表哥表妹说会话。”裴浅酒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