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一边朝南扶砚道歉。
“是臣妾失礼，是臣妾对王妃娘娘不敬，请王爷海涵，求王爷原谅啊。”
南扶砚扯了一下唇。
“你对我夫人无礼，求我做甚？”
周夫人反应过来了，当即调转方向，朝司瑶磕头。
“瑶儿，不，王妃，王妃娘娘，请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我再也不敢了。”
司瑶忍不住感叹。
这就是有靠山的感觉么？
柳衣衣之前，都在过什么好日子啊？
她也仅仅只是感叹了一下，就说道。
“只是你一个人求情吗？可我记得，你那个女儿……”
司月不敢置信地看着司瑶。
她没想到，司瑶到现在，还会拉扯上她。
周夫人立刻看过去。
“月儿，快来给你妹妹道歉，快跪下，快啊！”
司月咬牙，手紧紧地攥着帕子。
“我不……”
司瑶叹息一声。
“姐姐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啊，哪怕我都当了王妃了，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欺辱我，这样的她，怎么可能会对我下跪呢？”
司瑶阴阳着。
周夫人心中警铃大响，咬着牙站起身，抓着司月就把她被按下去了。
“跪好！”
她怒道。
“不许胡闹！”
然后她在司月的身边也跪下了。
“求您原谅。”
司月浑浑噩噩的，被拉扯着，跪在了地上，还被强按着磕头，发髻都乱了，如同一个疯婆子一样，她的心中有些观念不停的崩坏，然后重建。
眼看着她们磕了头，额头都渗出血来了，司瑶这才开口。
“可是……”
两个人磕头的动作当即停下，尤其是周夫人，看着司瑶的目光有些期望。
司瑶微微一笑。
“可我不想原谅你们。”
凭什么道歉了就一定要被原谅？
她不！
这些垃圾。
个个都视人命如草芥，手上不知有多少条人命，就是死了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