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乎,但她却不能视而不见。
除了上一次她在国外帮薄君泽躲过一次劫难意外,也就剩下那个没有完成的小熊了。
安思乐嘟着嘴巴,满眼纠结。
她还能为薄君泽做点什么呢?
看着空落落的大床。
安思乐猛地一拍额头。
她这个脑瓜子真是秀逗了。
口口声声跟薄君泽说她要改变,可她重生回来这么长时间,竟然还在跟薄君泽分房睡。
这哪里像结婚一年的夫妻?
这不就是妥妥的室友吗?
不行!
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谁家正经夫妻能受得了这么分房睡的?怪不得薄君泽对她一直都是半信半疑。
虽然不睡在一起也能活,也不能百分百代表什么。
但她要是做出这一步的改变,对于薄君泽来说,就足以证明很
多事了!
更何况这也是促进夫妻感情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呀。
安思乐一骨碌翻下床,抱着皮卡丘抱枕离开了卧室。
她站在薄君泽房间门口,来回踱步。
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压下门把手。
她歪着头把脑袋探了进去,还没开口,就撞上了薄君泽错愕的视线。
安思乐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她抱着抱枕,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房门。
顶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委屈巴巴的望着薄君泽。
酝酿足足半分钟,才把心里的那句台词小声嘟囔了出来。
“阿泽,我害怕。”
薄君泽呼吸一滞,喉结不自觉地上下起伏着。
他听到她似乎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听不清。
也有可能是自己的视线太过诚实,从她出现到现在,一直牢牢的锁定在了那双白皙修长的腿上,所以忽略了她的言语。
可薄君泽不回答,没反应,安思乐的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薄君泽今天怎么回事?
是她的理由没找好,不足以说动他吗?
可是她都这个造型站在这里了,暗示还不明显吗?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算了,既然他不接招,她只好在换一个更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