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担心地问。
“人没事便好,听说太医院的人还去了,可是那里染上瘟疫了?”
听见瘟疫两字,宋时的目光一顿,心里便开始猜测是不是棋三偷摸着传信回来了?
但也只是一瞬,她又装作不在意道。
“是连州太守贪污了赈灾银子,被洪水殃及的村庄百姓没有得到疏散,将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关了起来,才爆发了瘟疫。”
说着,她着看向宋老夫人,面露自责道,“孙儿胆子小,不敢去接触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还惹得三皇子不悦。”
听了这话,宋老夫人才彻底放下心来,“无事,你这官职本就是暂定的,若是圣上没有传召你,便也不用去宫里述职。”
“祖母,近日身子可还好?”宋时怕宋老夫人再问连州的事,连忙转了话头。
如此,两人在屋内聊了将近半个时辰,直到外间婆子说饭菜备好,才歇了话,起身往外走去。
因着午膳就只府上三位主子与秦潜这位常客,便直接设在松竹院。
桌上,宋时依照自小习的食不言,便也只安安静静用膳。
但秦潜是商户出生,便没有这般多规矩,刚用了两筷子,便忍不住问,“阿时下月可要随我回青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