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来越慌乱。
楚君后哪里经过这等阵仗,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狠狠咬了女子唇角,血腥味立即在二人唇齿间蔓延。但女子并未就此松口,秉持着同态复仇的心理,反而用虎口掐住男子的下颚,誓要将十日蚀心引推进他腹中才罢休。
为防止他将药丸催吐出来,她还特意多堵了一会儿,确保万无一失才放开。
“啊哈……哈……”
素来高贵典雅的君后此时大口大口地喘气,水润的唇瓣又红又肿,甚至于嘴角还溢出些许口津,簪斜发乱,媚眼如丝,衣衫不整,看上去靡艳至极。
“厄,抱歉抱歉。”秦衍州后知后觉反应她好像非礼了有妇之夫,忙不迭连声致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楚白华气红了双眸恼羞成怒,见她缓步踏近身子竟隐隐发软,一种莫名情愫盘亘心头,欲后退却退无可退,“你还要做什么!”
她摸摸鼻子,伸手道:“解药是你自己给我,还是我自己搜?”
“你拿了解药又如何,你以为你走得出去吗?”他偏首冷嗤道,垂眸细思,不禁懊悔方才为何要摒退仆从单独审讯。
“这就不劳君后费心了。”秦衍州观他油盐不进,索性自己搜寻,便点了对方穴道上下其手,终于在他的深衣夹层里摸到了一个小黑瓶。
拔开瓶塞轻闻,点头满意道:“还好你把这东西随身携带,否则我回去还得配药。”
语罢,她在室内随意摸索,忽而敲墙忽而踏地,竟然真被她找出一处机关暗道,她顾首扬眉笑道:“忘记同君后说了,在下不干土匪的时候,便是十里八乡最招人稀罕的木匠,还有就是,这玄明宫是我家建的,你换个地方关我,说不定效果更好一些。”
楚白华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女子挺拔的身影,潇洒而桀骜,落拓而不羁,好似崖渊风、天上雪揉碎了捏成的人物,她回眸一笑,笑意如同骄阳天光破开厚重的黑云。
令他上穷碧落下黄泉,久久难以忘却。